———记青年作家王国刚
朱鹤年
一次,偶然听作家王国刚在和别人闲侃现代战争和现代武器。他滔滔不绝地说着,手不时习惯地做着列宁式的动作,人们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,十分佩服他对军事和武器知识占有之多。过了很长时间,我才知道,他大学毕业后,曾在武汉空军雷达学院担任过多年教员。对于现代战争和现代武器,他有着比一般人深刻得多的了解。就是现在,他依然长年订阅《军事文摘》、《参考消息》等报刊。他曾对我说:“我实在太喜欢军事了”。后来,当他出了第一本军事科幻小说《21世纪———克隆人向人类宣战》时,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。当今世界,对于克隆人技术已经占有,但是,关于克隆人的伦理道德之争,仍在继续。当克隆羊、克隆牛频频向我们走来之际,至今仍无克隆人面世。面对世界舆论,谁敢为天下先呢?人类既渴望克隆人,又害怕克隆人,伦理道德是这项科研活动的最大障碍。面对这一现状,王国刚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让一群具有高智商、高科技的克隆人和他们的“生身父母族”人类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残酷战争,并且使武器的运用和战争的残酷达到了远远超过现实的程度。
现在还没有克隆人,怎么会有克隆人的战争呢?这里,所依赖的,是王国刚的知识和想象。如果说,他的科幻小说与一些神话有相似之处的话,那就是它们都折射了人类生活的影子。我问过他,“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胆量,敢写这样的小说?”他说:“有违伦理道德我不怕,我的题材是科幻,我的人物是文学人物,我所追求的,就是超前制胜,出奇制胜。”他又不无谦虚地说:“只是我的小说,没有我期待的精彩”。王国刚从武汉调回家乡巢湖14年后,担任了市文联副主席;两年后的2004年,他出版了第二部科幻小说《追捕克隆人》。这部以文学史上两大永不衰竭的话题———战争与爱情为主线的小说,不仅故事生动感人、展示了人性之美,更吸引人的是,他把他对未来战争的想象作了进一步的发挥。这部小说的主体克隆人和他们所使用的武器,都是现实的大超越。作品富于超前意识和想象力。
王国刚是喝巢湖水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巢湖人,他对巢湖的风土人情、地理人文很熟悉。在一次友人的聚会中,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:“身为巢湖人,总该为巢湖做点什么才对”。果然,今年,他的第三部长篇小说《淹没的地平线》问世了。这部小说,是以千百年来巢湖流域人们口头传说的“陷巢州”为题材而创作的。这是他回报血脉之地的作品,这部小说要比他的前两部科幻小说更难写。虽然它的人物、事件、情节也都靠想象去生发、去展开,但却受到了历史、地理、人文和传说的诸多约束,想象失去了很多自由。但是,像这样有着大难度的作品,他却在两年里完成了!是知识和才华给了他以无垠的想象空间。王国刚的兴趣和爱好广泛。据我所知,他喜欢地理和天文,爱好音乐、朗诵,还擅长作形势报告。关于香港和澳门回归,中美关系与台海局势,抗日战争和当前中日关系,中国综合国力与周边安全局势,全球环境污染等等问题,学校、企业、都常请他去做报告。
进入文联五年,是他创作上丰收的五年。他不仅成为省文学院首届12位签约作家中的一员,出版了《追捕克隆人》和《淹没的土地》两部长篇小说,还帮助93岁的老红军将军张力雄整理出版了一部15万字的回忆录《难忘的征程》,并发表了数十万字的散文、随笔、特写和童话等。仅长篇特写《SOS!巢湖在呼救》,就曾被《新安晚报》整版刊出、国内多家报刊争发,引起了政府和社会各界对巢湖治污的高度关注。
一个星期天,我在街头遇见他的夫人项科云女士,问她为什么不和王国刚一道逛街?她埋怨又心疼地说:“他一写稿子时,就到电脑前几个小时不离开,饭不喊,不吃;觉不催,不睡。真拿他没法子。”王国刚的明天,谁也不能预测。我只坚信:明天他会有更好的作品奉献给社会。